沧烨

我要爱这个世界。

瞎写





不知道是人到青春期还是人到夜晚还是人到期中考试后,总是有一些七七八八的想法,催生出一些本不该出现的想法,絮絮叨叨地记下来,过段时间再看,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另一个神经病一样的精神。
就比如,前一秒我还在想我该写写关于“现在的人怎么这么不会看别人脸色噢”,下一秒就想感慨“这就是差距”,然后点开备忘录就想说“为什么我给自己的文件夹起名叫‘瞎写’啊,这不该写写吗”,诸如此类。
接着,我就要对自己的这一串想法嗤之以鼻了。

写东西对我来说也就这回事了。

每次我跟列表正在聊天的朋友打出“哎!我今天想写点东西”的时候,就觉得:哎,原来我还能写点啥。这让我感觉,是一种让我说不上什么感觉的感觉。

就刚才这句话,已经让我想把自己批贬得体无完肤了。因为,在上上个星期,同桌还在指着同学在投影仪上放出来的作文中一段话里两次出现的同一个词,并说“啊,我最受不了这个了”的时候,我还附和了。

但是写东西,我也真的就这么回事了。

我原来甚至会刻意在考场作文里拗一下用词,我妈看过之后问过我“你这个词又是你自己编的吧?”我双手一撑椅背,蹦着跟她说“是啊!我词汇量又不大,我得编造啊!是不是显得比较高级?”

我得好好说,这想法也只是嘲弄一下我自己,生造词语这种事儿,只能让我想到:你那么喜欢吃白菜,是,白菜是很难吃到,不过有大厨做出了很好吃的白菜,但是现在这么一大盘香喷喷的白菜摆在你面前,你闻了闻味,大喊一声“香”,然后拿出你的塑料玩具拼成了一个白菜,吃了。

为啥呢?问问自己,问问我正在敲击键盘的手。

但是还是这样了,我写东西就这么回事。

怎么回事,就是代替我妈播放的百家讲坛催我入睡的一剂良药。这样亵渎写东西这件事,我在困倦面前已经不想抬起头对着镜子向自己“呸”一声了。




“这个人。”
“这个发光的屏幕。”
“这个闪着霓虹灯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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